划分选区,成为最新的争议,也加紧吹响了大选的节奏。
这原本就是宪法赋予的职责,如今却成为了朝野双方各自表述的政治问题,甚至竞选主题的工具。
在野的,经历执政锤炼的混乱中,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个“救生圈”,暂缓自己陷入各种内乱及笨拙管理的问题。(你可以预料从现在开始每天有人讲,每个礼拜分多集来讲,直到群情激昂。)
当官的,更是陷入“冷气办公室思维”,仓促划分选区,与那些不受欢迎的恶法如出一辙,又是一个自认为偷天换日,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政绩。
政党说,这是一个将马来选票集中给马来候选人,华人选票给回华人候选人的做法。
背后的逻辑就是,马来人大部分都是支持政府,华人全部都是反对票。问题是,乡村大部分的马来票,简单通过划分选区,就能增加胜选?
这取决于两个条件,一,当官的,在国会里是否拥有足够的议席(三分二大多数),来划分或增加新的议席。这又是一个漫长的政治博弈游戏。
二,我们的选民结构,也就是这个社会是否还处于二三十年前的生活方式,如泰国般搞妥城市外围的乡村农民,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?
已故管理大师彼得杜拉克在至今影响甚大的著作《下一个社会》就指出,社会人口结构改变了社会。尤其是这个“知识”为主的社会,与二十世纪末年的社会出现很大的不同,新社会有前所未有的构成因素,其中大部分已经迅速出现了。
所谓的FELDA土著票,从结构上的人数参与已经远远衰落了。可以开垦的土地数量也乏善可陈(更重要的是已经企业化让部分人富裕),更何况需要人数众多的劳力工作也已经由外劳来取代。
新一代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子弟可以做的是,学好更优秀的管理工作及接手家族事业,知识化及机械化后其实并不需要很多人数。
大马过去十年的大选经验显示,人口趋势为老牌政党带来相当大的变化及难以预料得到的直接影响。
例如,在2008年对国阵带来极大冲击的新选民,如今国家、经济及社会问题是否能改变他们当初的想法及决定?2013年投反对票要维持两线制的出来工作数年了,是否有觉得社会变得更好了?
还有加上这次的新选民人数,上世纪90年代末出生的婴孩如今全部已经成为合格新选民了。人数不公开透明,其实成为学者理性研究新趋势的最大障碍,当然最后也影响了当官的判断,吃上了自己种下的因果。
当我被做官的认为长期居住在乡村,就会对当官的高呼“Jasamu Dikenangi”的时候,我那长期在吉隆坡或外国工作,饱受各种经济压力、社会不公及政经文教问题的孩子回家哭诉。故事的后续发展如何不用我多述,如果还不下药对症,结果还是会重蹈复撤的。
因为,下一个社会已经呼之欲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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